得想个法子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本以为还要另寻时机。
却没想机会来得这么快。
谢初尧怀孕在身,事情自然拖不得。
这几日宋知安连朝都不上了,整天陪着谢初尧挑选结婚用品。
清晨,宋孟氏就派人来请谢砚敏过去。
雪玉为谢砚敏梳妆打扮,替她抱不平:“宋家如今拿嫁妆要挟郡主,真不打算告诉王爷一声?”
谢砚敏摇摇头,这只是内部的小事,不用惊动王府的人。
刚到宋孟氏屋外,就听见里面宋知安的声音。
“不过是些平常之物,比当年给谢砚敏的聘礼一半都不及。”
“当年聘礼大半都是楚王府送来的排场,说成聘礼,实则是砚敏的嫁妆。现今府上账上,别说这些了,就连一千两银子都凑不出来。”
宋孟氏叹了口气。
宋知安惊讶:“怎么会?银子都去哪儿了?”
宋孟氏解释:“你以为还是往日?现在全靠你一人撑着偌大的府邸,内外都要维持体面,哪一样不用银子。这些年,都是砚敏自掏腰包在硬撑。”
宋知安哪里肯信。
自从宋孟氏反对他与谢砚敏和离后,便对谢初尧冷淡,此时只觉是宋孟氏舍不得为谢初尧花钱。
“既如此,我自有办法解决。”
宋孟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他,没好气地说:“毕竟是公主怠慢不得,但银子我们是真的拿不出手。”
说着,仿佛才看见门口的谢砚敏,笑着招手:“砚敏,怎么来了不进来?”
谢砚敏眼眸微弯,这可是宋孟氏的院子。
如果不是故意为之,怎么会周围无人察觉她的到来,反而让她在外听了个正着。
宋孟氏佯装生气,责怪宋知安:“你也真是,不关心砚敏,害她站了这么久。”
谢砚敏略微一顿,目光转向母亲,轻声道:“娘,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家主夫人的身份摆在这儿,有些规矩不得不守,往后进了门,外人称赞我是正房的贤良,不也是家门之光吗?”
她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挑衅询问:“您有何打算?”
宋孟氏不紧不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