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一个被休弃的妇人住在宫中,明摆着告诉大家,她谢砚敏仍旧是高不可攀的郡主。”
宋孟氏一脸愤怒。
宋知安眉头紧锁。
“还有那个谢初尧,身为公主却被‘请’了出来,显然不受待见,这对你的未来有何益处?”
宋知安眉头皱得更紧了:“初尧并非被赶出,只不过担忧母亲身边无人侍奉。”
宋孟夫人怒斥道:“我可不需要她服侍,赶紧让她回宫去吧,毕竟是宫里出身,嫁妆可不能太寒碜,想必也不会比谢砚敏的逊色。”
宋知安下巴紧锁,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一旦传出去,岂不是等于承认宋家全靠女人的陪嫁撑门面?
他颜面何存?
况且谢砚敏如今身居皇宫,初尧回去哪还有什么安生日子,毕竟还怀着孩子。
这让宋知安心烦意乱。
宋孟夫人目光沉沉地盯着他:“要是她无法回宫,那这婚礼就悄悄进行吧,免得外头风言风语的。”
宋知安一愣,只能硬生生点头答应。
听到这话,宋孟夫人的脸色才稍显缓和:“儿子啊,只有你好了,宋家才会好,初尧也才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