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妃本欲借此事解决谢砚敏的问题,进而促成与陈家的婚事,只要得到太后的默许,便万事无忧。
谁料,竟惊动皇上了。
太后虽心思细腻,深知内情复杂,但无凭无据,即便偏袒谢砚敏,也无法阻止悠悠众口。
“既然是陛下的召唤,我们便过去吧。”
一行人随太后前往御书房。
谢初尧低头,表面上乖顺,眼神中那份幸灾乐祸却是藏也藏不住。
走进那金碧辉煌的御书房。
一眼就瞅见皇上起身,先给太后行了个礼。
谢砚敏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嘀咕,周辰泽怎的也掺和进来了?
"今天这事,朕已经有所耳闻,你从头到尾再说一遍,要是有一句不实,朕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那侍卫趴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不敢抬头。
"微臣不敢欺骗陛下。微臣与永宁郡主确实已行夫妻之实。陛下若不信,召来宫里的嬷嬷一看便知真假。"
这话一落,四周人脸上的神色变得微妙起来。
谢砚敏身子轻轻一颤,随即强作镇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慌得没了主意。
大伙儿都清楚,宋知安在新婚当天就领兵离城,等回京时已与谢初尧同行,他们压根没圆房的事谁不知道。
可她跟煜这三年来……
谢砚敏怎么也没想到,谢初尧无意间,真就踩到她的痛脚。
不管她跟那侍卫有没有真的什么,只要证实她不再是清白之身,那就铁证如山了。
到那时,怕是连楚王府的女眷们都要跟着受累。
谢砚敏一咬牙,决定干脆直接把煜的事摆出来。
总比让个侍卫的话把自己弄得百口莫辩强。
“本王倒想听听,你和永宁郡主是何时何地相会的呢?”
谢砚敏一愣,转头惊讶地看着周辰泽。
但对上他的眼神,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安定感。
周辰泽悠然起身,走到侍卫面前:“本王只不过是好奇问问。”
在场众人:“……”
好奇?怎不见他平时有这份闲情逸致。
侍卫磕磕巴巴地又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