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和周辰泽的关系恐怕已被诸多误解,连陆老夫人也这么想,倒也不足为奇了。
“我与周辰泽之间清清白白,我只是留下来寻找真相而已。”
陆老夫人眼睛一瞪:“你可明白,这是在用自己的安危赌博啊!”
谢砚敏抿抿嘴:“听说大房要搬走了,云姨,大房的表哥们个个有学问,为何都不愿做官呢?”
陆老夫人听了,脸色顿时变得严肃:“哎,不过就是嫌那些礼数规矩太过繁琐罢了。”
谢砚敏轻声问:“那大房的舅舅为什么从不和云姨你来往呢?”
陆老夫人喉咙里涌上一股苦涩:“他恨我害死了他的大哥,又为权势委身于你的外公。”
“大舅舅?”陆老夫人自嘲一笑:“你二舅不愿踏入朝廷,是因为他亲眼见证了大哥和小妹在权力斗争中的陨落。”
谢砚敏心头一震,二舅舅失去的小妹,那是……
她紧紧抓着陆老夫人的手臂:“云姨,你是说母亲是被人害的?”
陆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你爹当年树敌众多,自然有人怀恨在心。你母亲难产那天,听说你爹受了伤,情绪激动,才……”
谢砚敏急促地呼吸,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这些她都知晓,当年的仇家早已被父亲一一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