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知道谢初尧随嫁而来并不乏金银珠宝,这般说法显然打算赖账让宋家来买单。
婚礼当天所有开销都是借债筹措的,哪有多余财力去填补亏空呢?
真是穷则思变。
强压住心头怒火,宋知安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用温和语气说道:“砚敏,我明白你现在很生气,但此事非同小可,不如让我们先好好搜索一下屋内看能否寻获吧,请别再为难彼此了。”
“就当是我欠下一份人情债好了,将来只要你有需求尽管开口,无论怎样都一定全力以赴相助。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说着便准备上前握住谢砚敏的手以示诚意,却不料对方反而向后退了一步避开接触。
看着眼前这位卑躬屈膝乞求谅解的旧情人,谢砚敏只觉讽刺极了。
可能是因为表情太过嘲讽,使得宋知安眉头微皱,声音里透出几分压抑后的苦涩:“砚敏,我都已经低声下气至此,难道对你来说连一丝念旧之心都不剩下了吗?”
她歪头反问:“是你违背了当初迎娶我的誓言,还是在外面与其他女子亲密如夫妻时忘记了我这个人呢?”
旁边的江瑄听得嘴角不禁微微颤动了几下。
闻言之后,宋知安脸上原本试图维持的笑容消失了,面色阴沉地道:“若真不在这,那你就算把此事上报也没任何意义。”
唯有坚持咬死否认到底,赌一把看看谢砚敏是否真的敢将事情闹大。
“够了吧,谢砚敏!别逼人太甚最终让自己无法收场!”
看见一向稳重的知安己因怒火冲天而失控,吓得脸色煞白的谢雪连忙上前急急劝说:“既然要怪罪的话就冲着我来吧,又何必非要把人家往绝路上逼呢?”
谢砚敏闻言皱眉反问:“若不是你们做得过分在先,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谢初尧泪水盈眶:“究竟需要怎么做才能够放过我们呢?是不是非要逼得我跪下来祈求不可才行?”
倒是条好主意啊,只可惜这样的妥协未免显得有些廉价不堪罢了。
短暂沉默过后,谢砚敏抬起头看向一旁始终没有插话反对的宋大人,轻蹙眉心询问:“阁下亦是这么认为么?”
“这件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