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敏!你太过分了!”
此刻,宋知安匆匆从远方向这里策马奔来。
只见谢砚敏稍微抬眸望了他一眼。
“谢砚敏,初尧如今怀有身孕,你怎么忍心让她跪地赔礼?何况你是何人,有何权能让当今公主向你下跪,这岂不是坏了规矩礼仪?”
“这腹中之子乃是我血脉所在,万一初尧母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宋知安轻柔地拥住虚弱的谢初尧,眼中尽是对立之人满满的敌意。
“初尧,你怎可独自一人来到这儿?为何不等我陪同呢?”
谢初尧娇滴滴地抬眼看天,泪水欲滴未滴,楚楚可怜道:“我不愿让知安哥哥因为我受罪,是我的错,便让我一人担吧。”
听到这里,晚儿面色铁青。
想当年宋知安求娶时说得情比金坚,并且他能取得现在的地位多亏了楚王府相助。
看着面前这对男女的模样,谢砚敏只觉反胃不已,冷冷反驳:“宋将军请嘴下留德,我没欺负任何人,更不用说是一位皇室成员。刚落座,对方就开始闹腾,整个过程中我也无多言。”
“想要置我于死地?看来宋将军边境驻扎太久,竟忘了这里是都城,可不是您一句命令便可以任意决定人生的场所。”
谢砚敏这话不仅态度冷硬,更暗讽宋知安情商欠奉。
在京城这个重视秩序规矩的地方,武将往往被视为粗人,缺少学问修养。
故许多将军世家渴望与文人家庭结为姻亲关系。
甚至有些女眷也会因此受到来自男方亲属不同程度的嘲笑与排挤。
于是乎,谢初尧的脸色也变得相当难堪。
她了解谢砚敏决不允许被他人摆布的性格,不过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语还是首次见到。
这些话必然惹恼宋知安,这样一来倒省了她的麻烦,直接转移了火力到其身上。
随着宋知安的目光愈发冰冷刺骨,谢砚敏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砚敏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如此,难道知安哥哥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配享有吗?他也是有着丰功伟绩的人哪!”
谢砚敏嗤之以鼻地说:“如果有人意图杀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