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谢初尧迅速与宋知安拉开距离,快步走到妹妹身旁,双手握住她的小臂泣不成声:“你现在有了摄政王撑腰,总不至于就此不理你的姐姐了吧?”
泪眼婆娑中更添几分楚楚动人,几句话下来,仿佛所有的责任皆落在了谢砚敏一人身上,不仅博得了旁观者对于弱者的同情,更使宋知安对她心生更大的反感。
然而,谢砚敏岂能让其轻易脱身?
她长叹一声后站了起来,并抽开了被握住的手腕,说道:“我这样做完全是出于对你好的考虑。如果今天轻易放过,那么下次谁又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呢?毕竟咱们是骨肉亲人啊,我心里明白宋家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地方,这才是我之所以会为你感到忧心忡忡的原因所在。”
说罢,她重新获得了自己的自由空间:“既然如此坚持为宋氏辩护直至对我充满敌意的地步,那好吧,或许真是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既然如此,东西已经归位,咱们从今往后形同陌路好了。”
表演这种事情谁都多少懂得一二,尤其是见惯了这些人的戏码之后。
即便天生不具备此能力也能随意编造出几句台词来应对局面。
“晚儿,走吧,想来二位并不打算陪我们一起用餐。万一到时候又有贵重物不翼而飞的话,只怕又要徒增许多麻烦。”
随后,在丫鬟晚儿的陪同下,谢砚敏转身离去。
红韵在门口朝着两人点头致意,语气坚定地说:“小姐言道,那场窃取之事既已过去,望今后二位不要再踏入府中一步。
早前说身体欠安时,我家还特意准备了百年老参以及其他无数滋补佳品送去。
摄政王顾及小姐情面才未深究,然而既然两方不再来往,还请记得这些礼品需悉数奉还。”
讲完后便吩咐人关闭了大门。
谢初尧与宋知安面对紧闭的门户,目光里流露出深深憎恨。
该死的谢砚敏!
虽然没让自己二人屈膝求饶,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羞辱,倒是令她得了体谅人心却反被诬蔑的好名声。
从何时起她竟能如此狡黠?
难道背后有摄政王指点?
谢初尧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地暗自发誓,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