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杜城的事了。
这份敏锐好似隔着玻璃也影响到了杜城。
他在不懂声色的观察者蒋歌。
“梁毅应该尤为在意这个叫做蒋歌的女人…也可能是蒋歌动刀的次数比较少的缘故，她的面部整体很鲜活。”
沈翊低声说着他画像时的感觉。
“也可能…蒋歌才是死者审美的模板。”宝儿回眸看了沈翊一眼，手指在画像上，轻轻的悬空做了一个连线：“由手而产生的某种联系，死者这样的整容医生，其实他们心里有一个共通性”
“他们要的完美必须带内涵…”
“变态一样的执念…”
每一个被梁毅重塑过容貌的女人进出询问室时，情绪都不尽相同或是雀跃、或是平静，或是痛苦或是无聊。她们所有人的表情姿态，都被手握画笔的沈翊一一捕捉，定格在手中的画纸上。
同时，宝儿那边也第一时间给出了这个人心理上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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