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威亚之感:“难怪…那时候……你故意离京,我还以为是我找到时机将范闲叫来京都其实都是你的安排。”
说着话,范建又弯腰伸手压住了陈萍萍的轮椅,那是一种至上而下的控制感,这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时机是陛下选的。”陈萍萍可不想贪这个‘功劳’。
范建皱了皱眉:“澹州暗杀也是陛下布局?”
这件事好像一只在范建心里耿耿于怀。
陈萍萍笑着摇头,轻声说道:“不,暗杀是李云睿的手段,我只是顺水推舟。”
范建带着气愤,起身质问:“如果暗杀成了呢!”
陈萍萍却自信一笑,自在的推着轮椅向前一些,抬头看着范建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暗杀是六处的事,为什么偏偏是四处的滕梓荆的手里……因为那一个月,我把澹州周围监察院所有人手调离,只剩下一个滕梓荆,只有他,才能完成那场刺杀……”
范建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是你…早就选好的人……”
陈萍萍面色微微收敛了一些,那股子阴阳怪气的感觉倒是看着正常了不少,看着远处的一颗果树,颇为感慨道:“六处子弟,都心如铁石,接到密令,必杀无赦,不管范闲说什么,都不会犹豫。换句话说,院内有侠义心,会反抗上令的,只有寥寥数人。”
范建好似第一次看清楚自己面前这位老友,机关算尽啊:“所以…滕梓荆,就是其中之一?”
陈萍萍垂头含笑:“滕梓荆…是陛下挑的。”范建看看陈萍萍笑容,感觉周围凉了很多。
“不过…这一切早有人看的清楚了,一步步的走下来,虽有突变,却恰到好处。刚刚好……极有分寸。”陈萍萍这一赞叹,真不知他是夸奖还是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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