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不是真的小孩子，但是架不住范闲就是想亲手照顾啊。
言冰云看着范闲的举动，直接开口问道：“沈重死了？”
范闲蹲在地上喂宝儿喝水，漫不经心的回到：“没有，我骗了你，这次行动，最终目标不是沈重，而是上杉虎。”
言冰云一直很平静，这个人看着像个人肉机器一般，完全没有自己的个人思维：“为什么骗我？”
宝儿喝了口水，扫了言冰云一眼，突然有些觉得明白过来了。
监察院大杀器，从开始就不是言冰云！陈萍萍的手段真是了得啊…
范闲把宝儿剩下的半杯水一口喝了下去，这才说道：“我想知道，当沈重入局，你会不会有其他举动。”
“你觉得我可能通敌？”言冰云眼底带着不屑。
范闲不知可否：“就像你怀疑我一样，我并不知道，锦衣卫这么久的酷刑，有没有让你屈服，有没有把你变成沈重的眼线……”
此言一出，言冰云点点头，很满意的样子：“很好。”
范闲反问：“你不生气？”
言冰云却坦言：“你能有这样的心思，才不愧监察院提司的身份，怀疑一切，我很欣赏。那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从沈重嘴里，问出这账册背后的秘密，查出这笔走私，究竟送到谁的手里。”范闲被震惊的无言以对啊，宝儿垂眸，虽然不知道怎么形容，可她确实很怕像言冰云这样的人。
怎么说呢？
这样的人是战友，那真的是太完美了。
可当你跟这样的人有分歧时，那你就等着日日被噩梦侵蚀吧。
要不怎么说，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资本主义，而是民主注意呢。
范闲缓缓坐在了言冰云的对面，将宝儿安置在自己的腿上，低声同他说道：“我可以帮你查这件事，但是你也要帮我。”
言冰云端坐不懂，不解的问着：“帮你什么。”
范闲挑眉：“没想好，不如从一件小事开始吧。”
“什么？”言冰云皱眉。范闲用手一下一下顺着宝儿的发丝，垂眸间问道：“你了解监察院内部吧。”
“你想了解多深？”
言冰云这话问出来后，范闲没有开口，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