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他手中出现一柄描金折扇，扇子边缘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与此同时，扇子中的机关打开，无色无味的粉末顺着风弥漫到了空气中。
顾南星掌力凝聚，在指尖凝成淡淡的金色龙爪，猛地一挥，五道厉芒脱离手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瞬间刺到赵毅身前。
赵毅没料到顾南星还有这一招，他的速度虽快，可和指芒相比，还是差了两个等级，只能尽力撇开身体。
五道指芒有两道落到了空处，一道擦着肋骨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余下的两道指芒，毫无花哨地洞穿了赵毅的小腹。
赵毅痛呼一声，鲜血顺着伤口喷出来，在雪白的地砖上留下惊心动魄的痕迹。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赵毅面色狰狞，身上陡然爆开一股属于宗师的气息，“你们都得死！”
“宗师！”
众人大惊失色，如果赵毅是内劲巅峰，三人还有一战之力，可如果是宗师，那三人绝不是他的对手。
宗师和内劲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出人意料，爆发出宗师气息之后，赵毅并没有大开杀戒，反而逼退三人，一溜烟从窗户钻了出去。
“啊！”
顾南星惊呼一声，转头看向徐川，娇嗔道：“师傅，你怎么不拦住他啊。”
以徐川的实力，不要说区区宗师，哪怕是半神在这里，也绝对没有逃走的可能。
徐川从暗中走出来，淡淡道：“赵毅只是一条小鱼，他背后的人，才是这次事件真正的黑手。”
“啊？”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