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突然到场，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按照他们的经验来说，范天雷一般情况下是绝不可能下楼来查看他们的工作状态的。
这老小子平日里是最喜欢的事儿，就是在办公室里跟之前的一些老战友打电话，吹牛打屁。
要不然就是时不时的借着出去开会的借口，在外面胡吃海塞，公款吃喝的同时，还要玩上几桌麻将。
可能范天雷心肠不错，也是个不错的人，但绝对算不上好领导。
要不是他尸位素餐，占着茅坑不拉屎。
之前经常把实权都放给下面的这些人，任由下面这些人胡来，红星商场也不至于搞到现在这副德行。
早上到现在为止，已经开门儿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果一共才进来三两个顾客。
还没等跟营业员搭话，就被营业员那嚣张的目光给吓了回去。
而这帮营业员甚至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上班儿的，居然全都凑到了这边看热闹。
说范天雷管理失当，不配当领导，那都是抬举他了。
不过话说回来，范天雷虽然管理能力不怎么样，但是威望还是很有一些的。
起码这会儿只用了三两句话，就把现场的气氛给压了下来。
甚至还把一些刚才还咋咋呼呼的家伙给吓得不敢吭声。
这会儿眼看着范天雷一本正经的走了过来，周围那帮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家伙纷纷四散躲开。
尤其是距离比较远的几个柜台的营业员。
这会儿撒丫子就跑，恨不得自己的想给自己多长出几条腿来。
范天雷从下了二楼到走到这一排摊位之间，不过走了十几步而已。前后花费的时间还不到10秒钟。
愣是走出了极强的节奏感。
不但是掐准时间，把周围这帮家伙全都给放了回去。甚至还给了张耀阳足够的时间放下手中的酒瓶。
然而张耀阳压根儿就没有打算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走。
他久经商场，自然很清楚这会儿的范天雷之所以下楼，是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
知道一楼这边儿的情况有些不好收拾。
所以故意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