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柴遇烈火。
可眼下各自清醒,那种复杂委屈的情绪,顷刻间就将她整个给淹没。
尤其是听到他那句我很想你,她原本隐忍的情绪霍然爆发。
她捧了水往他脸上撒去:“战阎,你没良心,我明明都给你写了信让你小心那个程家女,你还着了她的道,竟然还失踪,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
战阎不顾满身的水立刻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安抚:“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再不让你担心了!”
林怡琬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这才吐出堵在心口间的浊气。
沉默片刻,她才哑声询问:“听说你摔下了悬崖,伤的极重?现在身上全都好了吗?”
他认真回答:“好了,你不信自上到下好好摸摸?”
她登时红了脸,伸手用力将他推开,并缩回到浴桶中道:“谁要摸你,真是不要脸!”
战阎争辩:“让自己媳妇摸不是天经地义?琬琬,你若是不好意思,那我就脱给你看!”
话音落下,他就真的扒了衣服。
林怡琬想不看都不行!
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你,你身上怎么回事?”
战阎疑惑低头:“啊?”
看到心口那些轻轻浅浅的青紫痕迹,他忍不住笑起来:“不是你的杰作吗?昨天夜里你可凶残呢!”
林怡琬万万没想到自己昨夜竟然这么疯狂,顿时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连忙背过脸咕哝:“你赶紧出去,我得沐浴了!”
战阎非但没走,甚至还亲手给她擦洗。
她也懒得再赶人,就由着他去。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他打横将她整个抱出水房。
林怡琬身体又娇又软,勾的他一双眼睛都红了。
只不过,回到卧房她却不让他碰。
她抱住他的胳膊询问:“阿阎,我听说石城的打铁花很好看,不如你带我出去逛逛啊?”
战阎宠溺开口:“好,外面冷,披上大氅!”
林怡琬让玲儿把那件红色的大氅拿出来,当看到她披上的那一瞬间,战阎就突然有些不想出门了。
他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