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声音沉稳，面对沈复的质问，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方锦柔是花国的公民，按花国的法律，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陈生，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沈复没有兴趣听陈生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话。
陈生明明知道方锦柔和他的关系，却在方锦柔离开的时候什么都不做。
“方锦柔不在荣盛园，也没有去过华庭院，我和她的房子，除了身份文件，其他的那些衣服首饰，她一件都没有带走。”
“她和她们说辞职回家考公不过是借口。”
“我和方锦柔认识了多久，你也同样认识了她多久。这么多年，她哪里提到过想要考公？
而且她是一个孤儿，离开我，什么都没有带走，就连我给她的卡，消失之后再也没有用过一次。”
“方锦柔的性格你也知道，她一个柔弱的女人能去哪里？”
沈复此时是真的担心方锦柔的去处，这五年来，这是方锦柔第一次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
他曾经派过人去调查方锦柔近况，可关于她的一切信息仿佛被人为屏蔽了一样，根本查不出来。
无奈之下，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陈生抬了抬眼镜：“方锦柔当时和我说，她和你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沈复沉默一瞬，心里莫名感到一点烦躁：
“我和柔柔，不是她想的那种关系。”
“沈总，不管方锦柔认为你们是哪种关系，现在也不关方锦柔的事了。你们已经分手。”
沈复眉头微皱：“我和方锦柔还没有分手。”
陈生没有给他的老板留一点面子，直白点明：“沈总，分手是可以单方面的。”
‘你同不同意都没有用。’
这句话隐藏的意思，沈复能听懂。
就是听懂了，他的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同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陈生的态度不对：
“你似乎对于我和方锦柔分手一事很高兴？”
一直以来面无表情的秘书，听到沈复这话，平直的嘴角勾起，他诚实地点头。
直接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