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柔眼神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看到了陌生人一般，礼貌地同沈复颔首打招呼过后，很快转移了视线。
她继续和身边的赵刘商量着接下来的直播流程。
沈复近乎固执地盯着她的方向，时间久得让苏瑜柔都感觉到不对劲，她疑惑抬头，看向沈复视线的方向，不解发问：
“沈复，你一直看着方同志做什么？”
沈复拳头紧握，薄唇抿成直线，他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的方锦柔身上，连苏瑜柔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苏瑜柔的笑容逐渐消失，眉头紧蹙看着方锦柔。
两个人的目光没有任何的遮掩，太过明显。
连赵刘这个糙汉都发现了他们的视线：
“方同志，那两人你以前认识？他们盯了我们好长时间了。”
方锦柔摇头：“今天不管谁来了，都要等我把这次首播做好再说。”
赵刘和方锦柔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清楚她的工作方式，顿时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专心接下来的直播。
他们商量好之后，一起过去找到准备好的苏瑜柔，把他们的需求和设想提了出来。
工作时候，苏瑜柔把刚才的想法都压在心底，沈复也只是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沈复的做法让方锦柔稍微松了松眉头。
她在凉溪村这么多年，全身心都扑在凉溪村扶贫建设上，早就遗忘了当年的狗血剧情。
今天看到沈复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第一眼差点没有认出他来，沈复相比四年前，看起来要疲惫衰老许多，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
方锦柔觉得应该是加班太多，年纪上来导致的，沈复都三十岁的人了，在金融行业这么高压的工作环境下，没有秃头大肚子都算保养得不错。
她脱离系统控制太久，生活过得充实又繁忙，连系统说过苏瑜柔是主播的信息都忘记。
在她做好计划，选定主播人选，看过苏瑜柔的资料信息，都没有想起来她是沈复的白月光。
不过是不是沈复的白月光不重要，他们这些人和事对于现在的方锦柔来说，太过遥远了。
还不如凉溪村首次直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