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让我活受罪吗??!!!”
韩鳕也一脸鄙夷地看向郭静明:“我爷爷当年如果也这样想,可能就没有我了。”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做出这种赌博式的生育方式。”
郭静明不敢怼姜汶,但是敢怼韩鳕:“什么叫赌博式的生育方式,我们现在在讨论史上第一阳谋的破解之法。”
“你们说,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把权力地位看得比其他都更重要吗?”
“这样的人,也是有可能存在的吧。”
王橸笑了笑,说着自己的意见:“我认为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人。”
“如果他真的把权力地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那么他更加会考虑到权力的传承。”
“我也写过不少历史剧,在研究历史的时候,有一句话我印象十分深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就算这个诸侯好不容易养大这个唯一的孩子,但这个孩子万一像吴某凡一样,是个纨绔子弟呢,违法犯罪呢?”
“那皇帝不得笑死了。”
“又或者这个孩子像王撕葱一样,是个不婚主义,那家族权力还怎么传承。”
“一旦发生这样的风险,那权力不还是收回到皇帝手中去了吗?”
“国除!”顾长庚说出了一个专业名词。
“汉承秦制,如果一国诸侯犯罪,那么皇帝将剥夺他的封地,不允许他的后代继承,其封国也会被废掉,这个制度就叫国除。”
“王橸刚才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这个诸侯只有一个孩子,那么就算这个孩子不犯罪。”
“你猜皇帝为了收拢权力,有没有可能给他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进行国除呢?”
“以前农村生孩子养老,都知道多生几个孩子,实现双保险甚至三保险。”
“古代藩王有资源,有女人,怎么可能提前两千多年实行计划生育?”
“小郭同志,我希望你还是多看到别人的优点,不要老是去钻牛角尖。”
“不要总是试图用现代人思维,挑出古代制度的漏洞。”
“正如我刚才讲到的,推恩令是在特定历史条件下产生的阳谋,他的作用也仅限于当时的时代。”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