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新帝,宇文邕心里一阵腻歪,眼眸一厉,语气冰冷。
宇文邕:" 皇上,您关心的是国家大事,而不是在朝堂上处处受制,丢尽了我的脸,还有,管得太多了……会不长寿的。"
皇上沉默了会,目光复杂,显然是想起了当初之事,心里一阵意难平。
儿砸:" 皇兄参加完母皇和太师的葬礼,就随着平王舅舅马不停蹄的赶往南疆了,一直很不解,好像朕会做些什么一样,真是小人之心。"
他眉头便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收敛了脸上的温和,习惯性的锋利占据了轮廓,黑沉的眼中含着一丝冷笑,交杂着不屑,令人不敢直视。
宇文邕:" 哦?难道皇上不打算做些什么?"
太过分了,父王将他的脸皮撕下来踩在地上,他不要面子的喵。他很苦逼的,背负着压力山大,每一天都过得苦不堪言,如坐针毡,如果不是一丝理智尚存,他恨不得和皇兄互换。新帝心一横,牙一咬,开启了戏精模式,红着眼眶抬头,可怜巴巴的 看着父王,欲言又止的控诉。
儿砸:" 呃,母皇留下的那道废立皇帝的圣旨太狠了,朕保证不会皇兄出手,父王可不可以从皇兄那里……"
宇文邕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眼神却冷了下来,冷笑着断然拒绝,都是千年的狐狸,整啥聊斋,谁不知道谁?
宇文邕:" 不可以!南疆王是你母皇的心爱的长子,四肢发达,头脑空空,莽夫尔,他一向尊敬你,我绝对不允许你骗走他最后的保障,皇上,为帝者除了要阴险算计,卸磨杀驴外,还要有仁德和宽容之心,你是你母皇的血脉,天生的尊贵至极,不要做一些同根相煎的下作事,不然,咳咳……我也容不得你。"
见老父亲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依然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放狠话,他不由挑了挑眉,压下心里的酸涩,懒洋洋地往后一靠,一脸风轻云淡道。儿砸:" 行行行!您别生气。我就是说说而已,哪个帝王像我一样,头顶上立一把弑杀之剑,随时,担忧被赶下台,这也太憋屈了……哼唧,母皇偏心!"
父王,您再精于算计,却从来不会违背母皇的托付,您其实……一辈子都在求而不得。
一年后,身体还算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