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单蠢人尽皆知。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对堂弟的讨好也接受了,干脆利落地说道。
策妄阿拉布坦:" 堂弟,你就是胆子小,不够聪明,事先请示叔叔的话,如何能及早平定战乱,汉人有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叔叔大度宽厚,不会生侄子的气!我们是和睦一家人。"
这话说得不合时宜,有挟恩图报的意思,瞬间将这里的气氛降到最低,色布腾巴尔珠尔手心一紧,连忙低着头,脸上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又换上一副铁憨憨的善良模样,磕磕巴巴地附和道。
色布腾巴尔珠尔:" 是是是,堂兄说得有道理!弟弟我,我受教了。"
酒过三巡,晃晃悠悠的策妄阿拉布坦被两个侍女扶进帐篷里,门口站了一圈配着腰刀的守卫,策妄阿拉布坦多疑多思,一般人很难突破帐篷去刺杀他,除了不是人的物种。
色布腾巴尔珠尔定定的望着堂兄的背影,周身萦绕着危险的气息,一双猩红的眼眸一闪而过,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他喃喃自语道。
色布腾巴尔珠尔:" 呐,就是今晚,妹妹说,在他最得意的时候会跌落谷底。"
菟丝花倾城:" 会!不!得!好!死!"
草原的夜风带着独有的腥味,入夜的草原那么静,那么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里一只白色天马腾云驾雾,踩着黄金蹄子,停滞在隐秘的角落,倾城披着隐身斗篷,脚上穿着疾风靴悄悄的闪进最大的帐篷里,守门的侍卫只觉得拂过一阵凉风,而里面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画面,这策妄阿拉布坦果然不堪寂寞,同两个侍女搞在一起,那么,接下来的计划也不突兀了。想到这,倾城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将一小节草木香放在角落里点燃,一股清新的香味在帐篷内悄然散开,慢慢蔓延向里面。
“啊啊啊!王子!王子他出事了!”
“真的不能进去!”
“滚开!”
“什么情况,我滴个妈呀!快,快叫军医来!”
“策妄阿拉布坦太狂野了!怎么胡搞到这个份儿上?”
“现在怎么办?明显不行了,大汗会不会杀我们泄愤啊!”
“关我们什么事?是王子自己玩得疯狂,他这样怎么对得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