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滑,实则压抑和阴毒,现在的他看起来肆意不羁,意气风发,整个人散发着轻松自然的气息,同时,他也和自己离心了,若是他只粘着那个妻主、眼里心里只有对方,自己这个养母岂不是没有话语权了,这怎么可以?
自古以来雨露均分才是正道,陛下当年那么宠爱宸妃,还不是雨露均沾?
眯眼扫过皇后身后站着的清秀女子,大黄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深深地厌恶。
大情种誉王:" 母后多虑了。妻主是儿臣的命,倘若谁敢在儿臣的眼皮子底下伤害她,儿臣就让她满门尽灭,鸡犬不留!如若有谁以为儿臣这句话是笑话,这些人大可以试试。"
皇后身后的少女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好像要昏死过去,腿都在打颤了。
一身红衣的男人就这样随意地站在那里,好似芝兰玉树,只那双眼睛里却毫无温度,冷酷得可怕。
大情种誉王:" 母后有时间关心儿臣,怎么不关心言侯,依着儿臣看来,言侯对母后平平,更不会支持儿臣,侯爷倒是对祁王兄和早逝的宸妃意难平。听闻昔年言侯和宸妃娘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想来感情甚好……母后在后宫中孤立无援,先有宸妃,再有贵妃,地位和待遇同您几乎平起平坐,不知言侯对宸妃是否如此绝情?"
皇后神色慌张,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脸颊苍白几近透明,却突然站了起来,连茶水洒了一身都顾不得,急切的动作出卖了她内心的戾气,只感觉心头一颤,仿佛有什么事情超出了她的想象。
言皇后:" 你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