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满足了他”,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最后王仁表把耳朵都凑了过去。
几人一番七嘴八舌的描述之后,李恪和王仁表也算是弄清了事情的具体情况,王仁表来到李恪身边无奈的叹气表示“哎,这张家这么干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据老裴说,这张员外府上的下人,捆绑手法很有一套,一看就没少干”。
李恪对王府的那名下人还是很感兴趣的,“你府上那名耍刀的哥们姓裴呀”。
王仁表听到李恪这么说瞬间往后退了一步“你不会打我府上下人的主意吧”。
李恪哈哈一笑“没有,咱们兄弟俩,分什么你我”。
王仁表冷哼一声“亲兄弟还是明算账的好,再说人家不玩刀,人家玩的是剑,之前也是不小心把人砍了,剑都被我没收了,想不到今天还是没压住性子”,说着还撇了一眼不争气的老裴。
李恪摆摆手“按唐律,张公子这种罪行也活不了了,倒是省了他签字画押的环节”。
王仁表点点头接着问道“那里边这些人?”。
李恪沉思了一下,随即看向酒楼内部,良久说道“先把姓张的和姓柳的关起来吧,人家过来作陪的,一下子全关了,以后都没人请我吃饭了,剩下的那些等我们走后,让这两县令处理吧”。
“好”王仁表点点头随即看向一边的一队衙役,李恪说那话的时候也没有避着这些衙役,所以衙役也听到了李恪的决定,看到王仁表的眼神,那队衙役直接冲进去,把张员外和柳员外控制了起来。
屋内所有人顿时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被押着走出来的二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默许的事情被发现了,所以急忙向李恪求饶着,李恪并未理会而是看向了一边的柳银环,柳银环看到自己的父亲被衙役押着,多少还是有些不忍,但是想到父亲默许张家对自己干的一切,又忍痛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李恪见到柳银环这副表情,随即一挥手让衙役把这二人押至府牢之中。
随后李恪和王仁表再次走进酒楼里,看着在坐的几人说道“我李恪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几位过来陪我和仁表,我们都很感激,但是那两人却勾结在一起,趁着薛仁贵不在,默许张家公子去薛家强逼柳银环,其中还有一位竟是柳银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