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强忍着剧痛,一步一挪、艰难无比地把木材搬到了预定的位置。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痛,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从未有过一丝放弃的念头。
当他终于完成了这次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的艰难搬运时,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灭。
他缓缓地靠在木屋的墙上,汗水早已湿透了他那身破旧不堪、补丁遍布的衣衫,那衣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仿佛一层冰冷的铠甲,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就在这时,他的朋友老张正巧路过。
老张看到他那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色和痛苦扭曲得近乎狰狞的表情,立刻关切而又焦急地问道:“李闲,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担忧,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李闲苦笑着,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的残音,断断续续地说:“老张啊,我不小心把腰给扭伤了,可这燃料还没准备够呢,我哪能停下啊。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无奈。
老张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说道:“你这家伙也太拼命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要不先休息几天养养伤?”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责备,责备李闲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李闲坚定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倔强,犹如钢铁般坚硬:“不行啊,老张。
一旦冬季真的来临,要是没有足够的燃料,我就得在这冰天雪地里被活活冻僵。
我能撑得住!”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
老张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心疼和无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你自己千万要小心点,别把身体彻底搞垮了。
”说完,老张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对李闲的敬佩和担忧,转身离开了。
李闲感激地点了点头,望着老张离开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暖流,那暖流在他冰冷疼痛的身体里流淌,带来了一丝慰藉。
但他心里清楚得很,他不能依赖别人的同情和帮助,他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意志度过这个艰难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