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道，“没有！”
秦思业黑眸紧紧凝视她。
“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极其冰冷地命令她。
沈辞咬了下唇瓣，缓缓抬起头来。
她眼红了，脸白了，身子微微颤抖。
秦思业攫住她的下巴，让她迎视他，“你很不开心？你不该感到开心吗？”
沈辞气笑，“我很开心啊，秦总没看到我脸上的笑，都出皱纹了吗？”
她很开心，真的！
“别在我面前装傻，三年，沈辞，小月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走出过去阴影，作为让她变成今天这样的作恶者，你该开心，该把你的一切补偿她。”
这三年，沈辞跟秦思业间对话，属这个最多。
他无时无刻都提醒她，她犯下了怎样的罪孽。
别说他带她来集团入职与把她办公室给她，就算宋月让她跪下给她磕头甚至在她身上捅一刀，都是她该的。
沈辞是没有什么好脾气的，这三年她被磨了菱角，但每当秦思业这样对她说，她就像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看着秦思业，她问，“秦总，您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啪嗒！
清脆的耳光声毫无预兆又是早有预兆的落在沈辞的面颊上。
无法窥视总裁办里的玻璃，谁都不知道正发生什么，窗外秦氏集团各员工忙碌自己的工作，谁都没有听到这堪比雷声的耳光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人阻拦。
沈辞嘴角留下一抹嫣红的血。
秦思业冰冷至极，“沈秘书，是在质疑我？”
沈辞发笑，瘦弱的身体止不住的抖，但她硬是站得笔直。
“秦总，我哪敢儿啊。”
这些年，他不是早把她的逆鳞拔的干干净净了么。
“沈辞！”
“我说错了吗？秦总，不是您说沈辞是罪人吗？罪人可以大度吗？罪人可以交朋友吗？抱歉，宋总，罪人没有大度，也不能交朋友，罪人就该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劳烦秦总告诉想跟我交朋友对我大度的宋小姐，我不配，我怕脏、了、她！”
沈辞面色极其冰冷以及讥讽。
语毕，转身走人。
秦思业额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