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秦思业早已将沈辞漠视到底,但像今天这般沈辞当他不存在与他擦身时,秦思业推门的手还是顿了下。
不知怎的,心脏抽了一下,然后在沈辞进电梯后,攥着门把的手猛地用力,他未在追随沈辞背影,推门进去看老爷子。
入电梯的沈辞心脏却猛跳个不停。
三年来,头一次打了秦思业,头一次在见到他,两人可以如陌生人样擦肩而过。沈辞感受并不好,哪怕秦思业该打,哪怕他们早该如此,但真的发生那刻,还是难受。
沈辞一手抓着心脏,一手抓着电梯里扶手,她快窒息了,她不懂,这颗心要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进入死亡,大概等她身体彻底接受死亡才会死吧。
她真的好想解脱。
叮!
电梯打开,沈辞才想起自己在医院,她努力把躬下去的身体调整起来,但这一天经历太多,神经一下松懈又紧绷,使得她没有多余的体力可以直起身体来。
她看上去像病入膏肓之人,额头冷汗冒出,拘着肚子忍着遽痛。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传来,沈辞不可置信抬起头来,刚做完复查的顾之承,朝她伸出手来,“需要帮忙吗?”
沈辞不知道她与顾之承到底算不算有缘,每次自己最狼狈不堪时,他都毫无预兆出现,开口第一句话都是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顾之承也未料,会在医院再见沈辞,她穿着睡衣,发丝因为汗水打湿过一次显得不光洁,整个人又拘着肚子,不仔细看去像极待产的孕妇,仔细看去,顾之承为之一惊,“沈小姐,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