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痛得比他深,比他久,怕得比他更怕。
她不敢忤逆,活的小心翼翼,哪怕是多说一个字,她都要斟酌,因为他阴晴不定,她无法调控他的情绪,更怕自己哪儿做错,至亲之人因此受难。
睿睿不见被她救下是意外,但宋月让他怀疑是爷爷做的绝不是意外。
宋月想要爷爷被活活气死,她且能让她如愿!
只要她沈辞在,哪怕再怕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她也要保护爷爷。
秦思业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忽然松开捆绑沈辞双手的领带,豪华配置版的布加迪不仅让外人窥视不到里面任何,也稳的里面的人在晃动也不动。
秦思业揪着沈辞的头发,阴鸷的眸深深睨着她,“沈秘书是在对我说,你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罪?”
沈辞道,“是,从来不!”
她的罪,是他定的。
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有罪。
秦思业笑的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看来沈秘书这三年所承受的教训都是白承受了。”
修罗的面容,夺魄的嗓音。
秦思业大概觉得跟沈辞说太多不如做。比如……他从兜儿中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相册找了一张照片,在沈辞的面前放大。
他笑的嗜血,“还记得他吗?沈秘书现在是对我的所有惩罚都无所谓了是吧?那我们换个人来吧,沈秘书也只有在亲人身上见伤,才会乖乖自动地拔掉爪子。”
沈辞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道,“秦思业,不可以,不可以……”
“小辉已经没有一个肾,在拿掉一个肾估计活不长,他现在成年了也马上出来了,不如让他做不成男人或者……在出狱之前延长下出狱时间,我看又三年怎么样?”
他凌迟着沈辞面上表情,玩味十足。
沈辞崩溃了,“不要,秦思业,我求你,不要!!”
照片上的男人化成灰沈辞都认得,是他拿走小辉的肾,是他把小辉带进地狱。
秦思业只要发话,哪怕这人不在少管所,手臂也是通天让小辉再次进深渊。
她的弟弟还有半年就出狱了。
沈辞可能错了。
——她谁也救不了!!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