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抱歉啊,这些年跟小辞一直没有联系,但家父与家母还是记挂他们姐弟,昨天回酒店我给家父家母打了电话,家父家母让我多关照下她。”
“小辞,尽管我们间的确发生过什么,但十八年过去了,你要相信,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分解的羁绊。等堂哥熟悉周边一切,抽过空你带堂哥去见见小辉或者给伯父伯母上柱香。”
“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不管怎样,堂哥也是你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了,不是吗?”
沈辞勾唇浅笑,“沈总,你是哪儿来的自信跟我在这儿攀亲戚?抱歉啊,我沈辞血缘上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我弟弟小辉。如果你是问其他亲人的话,不好意思,他们命薄,都死得早。”
“沈总,你在这儿跟我攀亲戚,莫非是鬼了?”
“沈辞!”
沈荣当即就怒,小蹄子,还跟小时候一样伶牙利嘴。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还放不下?当初他也是在床上躺了半年,差点还不能人道。
给你几分薄面,你还高起来了啊。
“秦总,有关祁夜进集团的事,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沈辞该出去带他了。”沈辞不会把沈荣放在眼里。
她神色还是镇定自若。
秦思业垂在裤边的拳头被他捏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宋月又插话,“思业,别为难小辞了,员工还在看着呐。”
秦思业怒道,“你当真不解雇他?”
他黑眸释放冰霜,言语透着警告。
沈辞了解他,一旦秦思业对她这样,祁夜与她皆将遭遇跟小辉一样的事情。
沈辞抬眸回视他,一字一顿道,“秦总,你大可以试试,想必你刚出手,祁氏就会阻拦。”
“所以,沈秘书就是看在这儿上,肆无忌惮。”
秦思业咬牙道。
“随秦总怎么想,您能动他,就动吧!”
语毕,沈辞转身走人。
秦思业说的对,抱上了大腿就是不一样。
祁氏,虽然不是江城首富,但秦思业想动祁氏,就跟动顾之承一个道理。他并不是可一手遮天。
“沈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