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露沈荣在哪儿。
祁夜哭喊着,姐姐太苦了。
“秦思业,你在干什么,她不是一直都被你捧在掌心长大的吗?你怎可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生不如死。”
“秦思业,她到底欠了你什么要这样饱受你的折磨。”祁夜愤怒地拍窗,警察把他拦住遏令道,“祁三小公子,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们就请您离开,强制执行。”
晓雯赶紧拉着祁夜,等沈秘书好了,在找他们算账。而审讯室里听不到外面任何动静的秦思业终于动了。
他走到沈辞的面前,伟岸的身躯在沈辞无法定焦的视线里,挡住了她的所有光。
他高不可攀,面色难测,秦思业大概想过他跟沈辞的结局,但从未想过,有天他居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力气站在她的面前。
他还不知道是谁伤害了她,但沈辞这个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她灵魂像被夺走了,即便当年他让人剥开她的肚子带走睿睿,他也没有见过,因为他说——你敢死,我就送小辉来陪你。
他威胁她,折磨她,羞辱她,甚至凌辱她,但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即便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但也只是满脸泪水看着他——四哥,我这样你满意吗?
秦思业在这刻想双腿跪在沈辞的面前,想抬手给自己几巴掌,想对她说,“小辞,四哥错了,小辞,别吓四哥好吗?”
可秦思业发现,他无法说出这个歉意,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沈辞变成今天这样,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不是很机灵吗?不是很聪明吗?即便面对他的各种刁难,都有办法让自己把伤害降到最低,为什么这事就那么愚蠢呢?
为什么不再向之前对他求救,沈辞——你是变了吗?
什么都说不出来的秦思业,只能像一座大山样的站在沈辞面前。他连抬手给她别一下额前碎发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别她额前碎发这个动作做了十八年,是刻在基因里面的,但此时此刻,不熟悉像从未有过。
警察说,对方未遂,即便未遂,她一定很害怕吧。就跟她遭遇泥石流一样,盼着他来救她。而他呢?
秦思业感到胸口剧烈的抽痛,他好像悔了,好像不知所措了。他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