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可以耍赖哦。”
祁夜顿时如耷拉的大金毛,眼神无力,小嘴撅着。
沈辞透过视频,抬手摸摸他的狗头,“乖了,姐姐登机了,下飞机给信息。姐姐答应你,一个小时想你十遍好不好?”
祁夜立马恢复精神,“一百遍。”
姐姐什么时候才能不把他当小孩看啊。
他也是男子汉好不好。
“好,一千遍都没问题,谁叫祁夜这么乖呢?”
祁夜面色更难看了,但他不会为难沈辞,“好,拉勾,谁说谎谁是小狗。汪汪。”
沈辞切断了视频通话,果然,跟祁夜聊天就跟小辉聊天一样,浑身都充满了元气。
只是沈辞电刚充满,转眼就见秦思业站在她的身背后。
国气候比江城低十几度,虽然他们现在在机场大厅穿的都是单薄衣衫,但秦思业手上挂着羊绒大衣,白色针织衫的高毛领衬得他俊美的面庞,在看她时特别骇人,但也没有下一刻将沈辞生吞活剥想法。
沈辞不知道秦思业在她身背后站了多久,但她也不打算解释。将手机关机之后从售货员那儿拿了寄托行李的单子,提着笔电以及公文包走向了秦思业。
但也不是走向他,而是他所站的位置在登机口,沈辞需要从这儿过,过来时沈辞也未看秦思业一眼,递交登机牌后登机。
秦思业在原地怔了足足三秒。
直见沈辞进入商务舱后,他才递交登机牌。
沈辞这次跟秦思业出差的位置,不知是王秘书搞错了还是怎的,往常她跟秦思业不会同排别说靠窗了。
今儿不仅同排还靠窗,沈辞唤了乘务员,问下后面位置可有人订了。
乘务员说商务舱这次航班全部都订满了,乘务员还温柔问沈辞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辞回答没有,想换经济舱,秦思业走了过来。
乘务员极其礼貌向他打招呼,行李还未给他放下,已开始服务。
秦思业坐下后,沈辞也得坐下,广播通知,飞机即将起飞,请所有乘客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
沈辞深呼吸,侧脸望着窗外。
江城今儿有小雨,雨点打落在机窗上,沈辞有点无聊的拿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