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开车回到别墅,就听老爷子对秦思业喝,“秦思业,你是要逼死我是吧?我说了,这个孩子的监护人是我,你无权过问,我想把他放哪儿,就把他放哪儿,怎么?还是你觉得爷爷是你这个,连亲儿子都杀的,会虐待睿睿这个曾孙的畜生?”
“别来寒碜我,爷爷跟睿睿不知道处的多好,不会像他的亲妈,三岁孩子都不放过关小黑屋。她怎么不关自己啊,娼妇。”
秦思业坐在客厅的主位上,以沈辞前些天在租房见他的颓丧不同,他已恢复往日的冷然。
江城已入冬,着了件单薄银色风衣的他,衬得里面的西装笔直矜贵,如王降临。
身侧的祁夜挡在怀中护着睿睿的张妈前面,眯眼道,“大叔,做个人吧。”
秦思业都充耳不闻,刚抬眸,就见沈辞带着顾之承、小陈、晓雯进来,他黑如寒潭的眸似受了什么刺激,微微涟漪,但掩藏又极好,以至于在沈辞进来时,只感寒意徒增。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祁夜有点懵,张妈道,“我给小姐打的。”
进来后,小陈跟晓雯直接站在祁夜面前,老鹰护小鸡样,“秦总,未免过了吧。”
沈辞也不想看到这一幕,但接张妈电话时,顾之承与晓雯就在一旁,沈辞肯定是无法瞒的,但她没想到,顾之承连竞拍都放弃了。
“秦总……”
“沈秘书不该是在竞标吗?”
秦思业眸光极冷地落在顾之承身上,“顾总,又英雄救美的放弃项目?顾董事长知道么?”
“秦思业……”
“顾总,奉劝你在英雄救美之前先考虑清楚,秦某抱回自己的儿子,触犯哪条法律了?”
顾之承皱眉,老爷子道,“触犯老子的法律!”
“秦思业,别再这儿摆架子,就算对簿公堂,睿睿的抚养权以及监护权,我会抢回来的。”
秦思业冷嗤,“爷爷,是觉得近段时间咱们秦氏闹的笑话,还不够吃瓜群众的?您上年纪,我不跟您计较。”
冷眸落在沈辞身上,“沈秘书,应该没脑震荡忘记,事情未调查清楚前,睿睿暂时让爷爷带着,现在归还,过分吗?”
沈辞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