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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业皱眉,“小之?爷爷,对顾总什么时候这么亲切了?”
老爷子未停下脚步道,“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吗?还有,你配知道吗?”
语毕,不愿跟他多话的超级嫌弃地杵着拐杖进场。
秦思业嗤笑,“沈秘书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连顾之承都让爷爷接纳了。”
沈辞边接待股东、合作方,边回秦思业阴阳怪气,“秦总谬赞了,沈辞本事再大也不会有秦总大,都心知肚明您的小月不是什么好人,不也留在身边吗?”
“秦总,您真不担心,她哪天对付您吗?”
秦思业黑如寒潭的眸深深地睨着沈辞,尽管知晓她面上的笑容对她没有半分暖意,但还是压着心口的抽痛问,“沈秘书,你这话是在关心我吗?”
沈辞:“……”
“沈秘书想让我怎么处理?把她赶走?那沈秘书又有证据证明,是她绑架了睿睿以及跟绑匪合作的么?”
“对,她是把睿睿关小黑屋,但她不也是说了么,她犯病了。说起犯病,沈秘书作为刽子手,不该惭愧么?不是沈秘书害她至此,她会犯病到连睿睿都关吗?”
沈辞五指一握,“所以,秦总的意思还是说,我还是原罪?”
男人锐利的黑眸隐藏复杂的流光,一字一句道,“不是吗?”
“沈秘书,真的可以遗忘自己是罪人的身份吗?”
沈辞想抬起手来给秦思业一巴掌,这就是他为什么继续刁难以及让宋月待在身边的理由。
她沈辞不要忘记她还是罪人的身份。
是她,导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