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美像犯了大错似的，不停道歉，“晓雯，对不起，我真的没看到。你有带备用的衬衣或者我现在带你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年会结束，你跟沈秘书不是还要送客离开吗？”
“晓雯，真的对不起，干洗费什么的我都愿意出或者你这衬衣多少钱，我赔。”
周围有异样目光投来。
晓雯皱眉，“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去洗手间清理下，拿外套遮下。”
陈美特别感激，“晓雯，谢谢你，你真是大好人。”
晓雯嗯了声，好心情都被破坏了，“我去洗手间整理下，你盯着点会场。”
她看向小陈。小陈点头，去吧。
陈美就陪着晓雯一块去洗手间，一路上都在道歉。
晓雯也是看在她老实巴结，又歉意满满，加上年会那么多人盯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边宋月见陈美成功让晓雯去洗手间，就端着香槟靠近秦思业。
秦思业正跟几个股东以及合作商说事，她走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思业，我去趟洗手间，先跟你说一声，免得待会你寻不到我。”
秦思业鼻音淡淡嗯道，“去吧，当心点。”
宋月提着裙摆，面若桃花的向几个董事、合作商说了声，“失陪了。”
宋月径直去了洗手间，这里陪着沈辞跟爷爷绕圈的祁夜，目光几分幽暗的落在穿梭年会的酒侍上。
他们接收到祁夜目光，跟宋月一样，消失在年会大厅里。
洗手间里。
“晓雯，怎么办啊？还是有痕迹，就算套上外套，也能看到。晓雯，要不我把我的內衫给你吧，先应付下到年会尾声。”
说着，一脸愧意的陈美就要动手脱身上内衫，晓雯赶紧打住，“不用了，你给我你穿什么？没关系的，我在多洗几下，烘干机烘干就行了。实在不行……”晓雯咋舌，“让小陈一个收尾就行了。”
陈美啊了声，“可以吗？沈秘书那儿不会责备吗？”
晓雯瞪了她一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沈秘书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备，沈秘书人很好的。”
晓雯继续搓衬衣，因为她只有这件衬衣，想要洗掉不可能脱下，只能沾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