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身背后的股东们不敢议论——秦总的情人怎么跟b先生搞在一起了？
看这满地的衣服，那得多么激烈啊。
b先生还是很不明白，他打开手机翻译软件，“沈秘书，能向我解释一下，贵司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是一脸疑惑，陈美都替宋月喊不值。
现场观看的股东、合作商悄悄掏出手机，不知是想看宋月的身材还是其他。秦思业就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他的所有反映，如三年前带着沈辞见宋月，被混混糟蹋的一幕。眼里写满不可置信，想努力发声，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只能背靠在墙面，努力地深呼吸。
宋月更别说了，羞的无地自容，三年前的混混是她自编自导，可现在她完全是被算计了。沈辞做的吗？可b先生没理由帮忙啊。
祁夜解答b先生困惑，“没什么，b先生，冒昧打扰了，不好意思啊。如果您还有兴趣的话，请继续。”
b先生耸肩，“不了，我已经完事了。”语毕，他还特意用中文对宋月说一句，“宋小姐，感谢您的招待，我非常满意，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啊！！！
宋月疯了。
可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思业，不是的，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样，思业……”宋月想解释，但衣不蔽体的她，能怎么解释，她只能高喊，将所有的愤怒对准了沈辞，“小辞，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三年前那次还不够，这次也要吗？”
沈辞都想笑了，但她还未反驳，忽然听秦思业用德语问了一句b先生，“您可知道她是谁？”
b先生皱眉，“抱歉，秦总，我并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这不是秦总的招待吗？”
秦思业：“……”
“在我的国家也有这些安排，本以为这次跟秦总合作不会有这些，没想到……”b先生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勾的嗜血，“秦总不愧是江城首富，人情世故玩的很溜，她味道不错，我很喜欢，感谢秦总招待。”
秦思业愤怒一吼，拳头还未挥向b先生，就被祁夜拦住，“大叔，要干么？这可是贵客！b先生，请回房间休息吧，年会已结束，辛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