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一篑。
沈辞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说,这跟集团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可她又怎么解释她要移民呢?
如果不是已经妥当了一切,秦氏集团会有今天这样么?
沈辞不知道要不要说。
她从地上缓缓地站起来,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望着秦思业,还是那一字一顿的气息道,“一张表又能说明什么呢?秦思业,我不该移民么?我不该离开你吗?我活该被你羞辱、践踏么?我不该活的有尊严么?”
“三年了,秦思业,你活活的折磨了我三年!我还要跟你继续维持这病态的关系么?前一年半,是,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可以毫无犹豫或者自甘堕落的觉得,我能把你叫醒。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四哥!”
“十八年,除去宋月出事的这三年里,你是我这十五年来,唯一一个最爱的最信任的人。我不为其他,也得为这十五年要一个说法。”
“我天真地认为,你只是一时被蛊惑,还没有清醒过来,但后来我不觉得了。我时常在问自己或者别人,如果你有一个看着你长大,并把你当宝贝儿,宠在掌心十五年的哥哥,突然间因为一个意外,不在信任以及羞辱你,该如何?”
“答案是,我该拯救,我该自救。十五年的陪伴,是哥哥陪着的我,十五年后我应该也要陪着哥哥,共渡难关。无论他会把我怎样,我都无所谓,只要他清醒过来,我在所不惜,尊严,生命什么的。四哥,你当真看不到小辞有痛么?”
撕拉一声。
沈辞掀起了衬衣,让腹部那条至今都还丑陋的伤疤,暴露于秦思业面前。她说,“四哥,小辞一直很想问你,在我遭遇绑架时,十指磨破你都心疼的掉眼泪,在剥开我肚子,拿掉我们的睿睿时,你的心可曾痛过或者……你在抱我时,见我身上因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疤,可有一瞬间的心软!”
秦思业脚步往后退了两步。
沈辞继续问,“你以为我离不开你吗?不,我能离开!我离不开的是这十五年拥有的美好!四哥,人这一生有几个十五年啊!我感激着你,深爱着你,试图唤醒你,我是想为这十五年划一个句话。”
“你待我的好,我都记得;你待我的辱,我也记得。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