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专门给没什么钱的人准备的,玩不上啥,就擦边,要想动真格的,得把人约出去,店里不摊责任。”
“你这么了解呢。”
老许打着哈哈,“都是听人说的,我可没去过啊,艳红就在里头,她那个年纪样子,会所去不上的,你没看到那几个穿制服的技师,都她那种。”
“那不是有个年轻的吗?”
纪莫年朝对面扬扬下巴,确实,高矮胖瘦的几个足疗师中间那个跳舞的,虽离的不近,她又刻意低着头,舞姿僵硬,面无表情,却在一众半老徐娘中显得尤为年轻漂亮。
老许也是纳闷,凑到窗边去看,“不应该啊,这年纪长相得去前面会所啊,而且看着面生,估计新来的,哎呀谁知道呢,可能新店开业总要有点噱头才能吸引人。”
纪莫年点了点头,这才松开桌上信封,递给老许。
后者笑得殷勤,但在纪莫年起身时,老许犹豫着又叫住了他,“我就是觉得吧,该提醒您一句,之前这话我也提醒过梁记者。下八里什么人都有,您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调查就调查,报道就报道,千万别有过多接触,那些人为了生存什么谎都敢说的。”
老许说到最后又觉得多嘴了,摸着手腕上磨损的佛珠,“我最近几年信佛,有句话觉得特对,不要轻易介入他人因果。”
纪莫年看着老许半晌,点头,“我知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