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人创业活动,是现在那个很有名的非遗文化残疾人就业创城中心的创办人,今年才三十二岁,年轻有为,可惜,腿不好。”女警小寒给陈立解释着。
“据说郝哲接到警方电话,哭的直接晕过去,还去医院吊了水,所以耽搁了时间现在才来。
本来小张想直接去医院询问他郝大伟的事,但郝哲坚持要来警局,还要看他哥哥的遗体。因为案子没结,现在还不能交给家属火化。他们残联的同事都很担心他,所以会长直接送他过来,也说想多帮着了解情况,他们残联会的人互相都挺关心的。”
“那郝哲看过遗体了吗?”
“他看不到的,能看到什么,也不允许他触摸遗体,他就站停尸房那哭。”
挺大岁数一男的,哭的整个人佝偻着,那样子让好几个年轻警员都没崩住,跟着眼眶发红。
“他们兄弟关系很好?”
“他自己说感情不错。”
“如果真的感情不错,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常联络呢?”
此时给郝哲做笔录的警员,在询问室里也问了这个问题。
郝哲平复了下心情,叹着气,“早年我爸去世后,家里就败落了,我妈和我爸老夫少妻,我爸一死,亲戚排挤,本来可以出国的我哥没出去,我妈生病,我出意外眼睛受伤,我哥就开始养家糊口了。
他就是忙于事业,以至于后来好不容易结了婚,没兼顾家庭,嫂子和他离婚了。
我哥那些年就想着挣钱,谁想到日子不抗消磨,一晃这么大岁数了,家没有,老婆孩子没有,他本可以不管我们的,可他偏要管,自己耽误一辈子。”
“你哥郝大伟后来事业有成了,你也不错,就你们兄弟俩了,也都没成家,为什么还不经常来往?”
“我哥和我性格不一样,我没在社会上吃过苦,大学毕业后社会照顾进了残联会。我哥在外常年做生意,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白眼没受过,他就很多地方看不惯我。我俩年龄经历有差距,没法在一处,一见面就吵架,他看不上我,我看不惯他。我妈活着的时候,他还常来看看,后来我妈没了,唉。”
郝哲叹着气,“其实中间有几年住在一块来着,后来又闹得不欢而散,性格不适合在一块,而且我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