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
陈立若有所思,“你没在道上打听过他俩后来的动向?”
“我一天天过手这么多人这么多消息,没事瞎打听他俩干啥啊,而且,那之后没多久,就赶上严打,我就进来了。
不过,这几年在牢里,和狱友闲聊时,听到过冯严的事,说他好像在道上神出鬼没的,谁也不知道他在干嘛,但他好像和人买过身份。”
“买身份?”
“对,有些人呢,尤其是贫困地区或者残疾人,一辈子都不出门,身份证也没用,就拿来换钱。”
“他都买过什么身份?”
“我不知道,都听人瞎传的。咱们这监狱里,啥人都有,今天进来明天出去的,我都不记得和谁闲聊到的了,人家出狱后还要继续干这行,肯定不能说具体的啊。
但据说冯严这些年一直在道上找一个人,给的价格非常高。”
“他找谁?”
“听进来的哥们儿说过,他好像在找一个六指的,四十多的男人,叫什么洪先生。”
陈立一下明白过来了,“那他打听到消息了吗?”
“应该是有消息的吧,其实这个洪先生啊,我以前混的时候听说过,是个很厉害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没见过真人,但知道这人一直在做走私的事,还做过拐卖妇女的行当。而且肯定上面有点背景。”
“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些什么?”
“我啥也不知道,真的,警官大人,这都是我们无聊时猜的,因为咱们这一茬一茬的严打,以前江湖上的老人,就算没被逮进来的,肯定也都躲到国外去了。
只有这个洪先生,自始至终江湖上都有他的传闻。有时我就猜啊,这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就能那么玄乎呢,对吧?
道上混这么久,竟没有任何人见过洪先生本人,都是听说听说,这风都从哪传出来的啊,就觉得这人吧,很不真实。”
“所以你的意思是,冯严这些年在外面一直打听这个洪先生。他找到了吗?”
“这就不知道了,我进来好些年了,也是偶尔听刚进来的人说的,但大多是江湖上以讹传讹,具体怎么回事不了解,这些消息真不真实,也不无法确定。
但陈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