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很快到达。”叶渡清说。
三个少年互相看了看,好像还真是个办法。大木桶是浮力很够,里面装三个瘦不拉几的小孩漂下去不成问题。
严以琛打了个响指,“叶兄啊,我就说有时候你脑袋好使。小孩,我跟你们讲,你们如果顺利漂到下游,就去县衙门找大理寺卿费大人,把这里的事明明白白和他老人家讲一遍,明白吗?”
“我不信你们中州的官。”阿剌说。
严以琛掏出一卷信笺,提笔疾书一封短信,封进小信筒。又掏出腰牌,连同信笺一起塞进阿剌手里,“我拿性命发誓,给他看这封信和腰牌,要是他不帮你们,你以后随时可以取我严以琛的性命。”
阿剌不识字,看着腰牌上刻的两条龙,想起阿妈跟他说这是中州人信的神。事到如今,他们三个孩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照办。“要是他不帮我们,我阿剌一定拿刀把你的头割去祭神!”他瞪着大眼睛恶狠狠道。
严以琛直起身子,做了个你尽管来的表情,“来吧,我们把你们送出去,带路!”
叶渡清看着他这副没在怕的样子,微笑了一下,走到队尾断后,一行五人在阿剌的带领下悄然出洞,来到溪边。
折腾了一夜,此时东方的天际已经有些泛白。几人潜伏在草丛中,看着守卫们指挥锗族汉子把木桶封好,推入水中。
“等一会他们就会回去的。”阿果看着体力不支的几个阿叔,目光中流露出担忧来,不知道这一去,会和多少族人永别。
严以琛察觉到这孩子的情绪,轻轻揉了揉他乱蓬蓬的脑袋。
果然,过了半柱香,守卫赶着锗族人们回洞了。五人趁机从草丛后钻出,寻找空的木桶。
“这里!”阿邦指着茅草棚下面,“锁上了,打不开呀。”
叶渡清刚想把连接木桶的铁链弄断,严以琛却摆摆手,从袖子里掏出刚才顺来的钥匙,插进去一扭,开了。叶渡清对他眨眨眼,严以琛邀功似的一摊手,搬了三个结实的木桶出来。
三个少年钻进去,刚好蹲在桶里,严以琛和叶渡清把桶盖封上,在桶盖上方留一个小孔通气,最后把他们送进溪流里。
“一定要把消息传到费大人那,靠你们了!”严以琛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