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了,对严屹宽说:“清儿主意正,现在来这个沈小姐的生辰宴,是有所打算。”
“他打算干什么?”严屹宽听着里面热热闹闹的动静,在心里给自己孙子加油。
“我不清楚,不过,很有可能伤了小严的心。”天一摇着头说。
天一说的是对的,严以琛现在确实伤心。
他眼见着沈玉思给叶渡清夹菜倒酒,叶渡清来者不拒。尤其是酒,沈玉思倒多少,他就喝多少,脸色已有些微红。
严以琛皱起眉头,握紧自己面前的酒杯。叶渡清平日里只会和自己小酌,很少喝到醉酒,也绝不会像这样不停地喝,再这么下去,他就要不胜酒力了。
沈玉思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空酒壶,让下人温一壶新的拿上来。她看叶渡清还正襟危坐着,又给他的酒杯满上。
清哥哥啊,你还是快一点喝醉吧,严少卿那眼神都要把我千刀万剐了。再陪你演下去,我可要遭不住了呢。
叶渡清脑袋里情感复杂,此时算是借酒消愁。或许醉了就能不再想了,心中痛快些。见自己酒杯又满,他把杯子举到唇边,一扬头,酒液尽数滑入腹中。
其实他今天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与严以琛一样,处于一种饥肠辘辘的状态。肚里没食,又喝了这么多酒,渐渐的,胃部传来火烧火燎的感觉。
严以琛一直在看他呢,就见他眉头越皱越紧,身板也没之前那么挺直。沈玉思也看出他有些不舒服,轻声问道:“清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有点累。”叶渡清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住胃痛,再次拿起酒杯。
不等酒杯触碰到唇边,他的手腕子就叫人擒住。叶渡清一愣,抬头看到面带怒意的严以琛。
严以琛眼见着叶渡清越喝越难受,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离席,按住叶渡清拿杯的手,将酒杯夺下来。
“走,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要对你讲。”他根本不管叶渡清是否挣扎,十分强硬地把人拽出去。
厅堂中的宾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都噤了声,注视着这二人出门去。
沈玉思松了口气,严少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看他们离开,她举起酒杯道:“今日是玉思一十又九岁的生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