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还带股奶香味儿。
严以琛吃饭一向没有什么精细的做派,给自己夹了一满碗的肉,倒上料汁,直接旋进嘴里。嗯~还是得吃肉,太满足了!
奕宁慢慢嚼着肉片,看着热闹的铜锅发呆。陆骁看到涮肉馆子门口有个卖甜点的小摊,就给他要了份冰酥酪,奕宁看这东西是凉的,就拿起勺子吃了些。跟这三个人一起吃饭比较有气氛,他吃的比平日里多。
将军府没收拾妥当,这几个人全都去长信宫住。天一和严屹宽还没研究完,严以琛就和叶渡清回房间待着。
“醒儿,你把衣服脱了。”严以琛把门关上,对叶渡清说。
“啊?”叶渡清站在床边发出疑问。
严以琛拿起桌子上的药,“胳膊啊。”
叶渡清才想起来自己左臂有一道伤,答应一声就脱去外袍,将袖子挽起来。
严以琛把纱布取下来,给他涂上些金创药,说:“你看你,怎么老把自己弄伤呢?我还是得看着你。”
“嗯,你在就不会了。”叶渡清看了下伤口,觉得还是有些疼的,往上面吹了两口气。还好,不用缝针就能愈合。
严以琛再把伤口包起来,放他去洗澡,叮嘱道:“伤处别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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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坐在院子保养自己的武器,看到奕宁从屋里出来,穿了身便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这么晚了,去哪?”
“去见一个人。”奕宁不解释,一定是有所打算。
陆骁起身跟在后面,奕宁并没拦他。他们上车,马车行到一大宅院前。借着月光,陆骁看清楚了这宅院所属何人,准备下车。奕宁却抬手阻止他,独自进了松间雅苑。
他在里面待的时间不长,只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重新坐进车里。陆骁问:“你们谈了什么?”
“没什么。”奕宁回答道。在回长信宫的路上,奕宁一直沉默着,似乎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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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渡明一大早就被天一叫醒,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