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问题……”
“嗯。”宇文尚也起身,要去批折子,“想到了?已经入秋了,明年立春前,朕想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北域。”
奕宁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没开口,咬着唇走回寝殿。陆骁此次北上,大概要面临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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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琛和叶渡清坐在天牢里,铁栏杆对面,是狼吞虎咽吃饭的张北辙。
大理寺特地给他安排了个单间,不过这地方整体环境不太好,旁边的邻居非凶即恶,吓得老实人张北辙不敢大声喘气。
他把食盒里的最后一粒米扒干净,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想用袖子擦嘴,却记起来袖子上全是尘土,只得作罢。
“张先生啊,你吃也吃了,是不是该说点啥了?”严以琛把食盒收回来,好声好气说道。
张北辙的嘴唇翕动,小声问道:“谋害王公,一般是怎么死啊?”
“凌迟、剥皮、砍头,随你选喽,我推荐砍头,一眨眼的事,少遭罪啊,”严以琛煞有介事地分析了一通,吓得张北辙直哆嗦。
叶渡清拍了他一下,对张北辙说:“张先生,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是被谁逼迫做这样的事情?别害怕,与我们说,宁王肯定有法子保你的。”
“叶公子,难为你有心了。”张北辙抹了把眼泪,“我得谢谢叶老爷,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拉我一把,让我成了名。这事情全在我一人,没人逼我,全是我自个儿的主意。”
严以琛挠着头,“不是我说啊张师傅,你和宁王有哪门子仇怨?你大老远的从江南跑过来,造了一半园子,就为了刺杀宁王?谁信呐?还有啊,是叶家、叶公子向宁王引荐你,你出这档子事,难道不怕连累恩公吗?”
“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都是我自己,跟别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该死,按王法,把我一个人处死就行了。”张北辙面上又惧又愧,但还是打定主意把嘴焊上了,一个字不吐。
叶渡清叹了口气,对严以琛摇头,看他这个态度,今天别想再问出什么了。
严以琛也无奈,这么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你要给他上点刑,他还不一定能挺得住,说不定没等他讲出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