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身体伸手拿起桌子上那瓶剩了一半的酒,“有什么好哭的?两个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毫无损失的就拔掉了两颗随时会扎死我的钉子,这是泼天的富贵。
“得庆祝才是。”
姜梨的情绪转变速度实在太快,阮经颜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手里的酒瓶抢到了自己手里,然后打开瓶盖,倒了两杯。
阮经颜将一杯酒推到了姜梨面前,拿起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行,我和你一起庆祝这个泼天的富贵。”
陆七下了楼,看到江淮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嘴里咬了一根烟,表情是难得一见的燥。
今天的事情闹的很大,对酒吧的风评会有影响,叶辞作为老板肯定要去处理残局。
门外傅家的车也是刚开走,陆七身边的两个保镖自觉的站在了门外。
整个一楼大厅,安静的有些诡异。
陆七想问他姜梨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见江淮之这副表情让他感觉,他只要问了,就会命丧当场。
“不上去看看?”陆七索性换了个别的问题,想到姜梨那一潭死水的表情,补了一句:“小姑娘好像还挺生气的。”
江淮之看了他一眼,将烟夹在手里,“你说的那栋楼,现在归你了。
“给你的赔礼和谢礼。”
陆七笑,“免了,你和姜梨的新婚礼我都还没给,哪能真要你东西?”
“小姑娘呢,是需要哄的。”陆七说完这句话,拍了拍江淮之的肩膀,然后走出了酒吧。
江淮之给简清时打了一通电话。
“查一下沈翊昨天和今天的行踪,明天再去一趟通讯公司,把姜梨的通话记录都调出来发给我。”
那边应了一下,江淮之想到了什么,又说了句:“你现在来‘祈愿’一趟,阮经颜在这。”
电话挂断,他将手里燃着的烟摁灭。
拿着桌上叶辞特意留下来的会员卡,去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