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栗。
苏菱看着时愿,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忍,但更多的还是探究和震惊。
她没想到时愿居然跟江淮之认识,还有一段过命的交情,还因为这个原因被司老头关在江城折磨了那么多年。
“逆子!你看看司家现在都已经乱成什么样了!你爷爷刚死,遗体刚送回来。你身为司家的家主,司氏的总裁!不着手办理丧事,这些丑闻一条接着一条,也不做公关,不压新闻!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些无用的儿女情长!”
“这个叫时愿的女人,她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还敢当着记者的面公然说出那种话!”
“傅家还跟你有联姻的这一层关系,傅绾是你的未婚妻!你跟那个小助理的事情我都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还想让我接纳时愿?!你疯了吗!你要把司家和傅家置于何地!”
“你这是要毁了司家!”
书房里司承德的怒吼声传进了楼下客厅两个人的耳朵里,苏菱听到司承德的这番话,眼神微微暗了暗。
物品被摔在地上的乒乓声混着司承德的怒吼,让时愿抖的更为厉害。
她现在就像一面满是裂痕的镜子,稍微一点动静和变故,就能让她马上碎掉。
脆弱的不堪一击。
江淮之平静的看着带着怒意的司承德,桌子上摆放的文件和摆件被他摔在地上,一片凌乱。
司承德被气得胸口起伏,额角青筋凸起,一双眼睛都是赤红色。
江淮之连那声父亲都懒得再叫出口,冷声开口:“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们没有处理好前几年的烂摊子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我没有去问责你们,你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看来是我这一年太隐忍你和老爷子的所作所为了,才会给你一种我很好说话的错觉。”
“所以才让你和老爷子依仗长辈的身份,来干预我的婚姻,干预我做出来的决策,甚至把手伸到了公司,操控总部的内部人员,胆大包天的踩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现在就想下去陪你的第一任妻子吗?”
江淮之一双好看的凤眸明明没有怒意,但还是让司承德感受到了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