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裴安无关,是我太久没出门,又刚好碰上大雪天,一时贪恋雪色就在外面待的久了点。”
“贪恋雪色”四个字被他咬的重了些,司南衍甚至觉得他这次生病好像很高兴。
司南泽闭了闭眼,问他:“大伯去世,父亲入狱,公司现在正逢大乱,你作为江城的执行总裁,怎么还不回去?”
一说起这个司南衍就觉得又气又好笑,“江淮之现在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公司乱成一团他不管,父亲入狱他也不管,天天跟时愿厮混在一起。”
“大伯的遗体都被两个人喂给了狼,还有爷爷。别说是进祖坟了,连骨灰都被江淮之给一把扬了。本家人贩毒这种事不事先通报,把陈年丑闻直接捅到公众面前,还传到了港城那边,让司家成了众矢之的。现在总部那帮董事会的老东西以及司家旁系已经对江淮之的这些所作所为不满到了极点,蠢蠢欲动的要把他拉下来,他这个皇上都不着急,我着急又有什么用?”
尸体喂狼,撒掉骨灰,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尸骨无存,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的亲爹和亲爷爷。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对江淮之和司南赫不满。
两个人都是家主,他们就算要做这种事也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应当要给司家保留最后的体面。
现在放到了明面上,任由让外界肆意揣度司家,合作的人也都纷纷解约,让司家成为了众矢之的,股价一路暴跌,已经到达了历史新低。
司南泽又咳了几声,问他:“你什么打算?”
他知道司南衍不是什么省油的好灯,这个时候无疑是他夺权的好机会。
司南衍笑了笑,眼底有些意味深长:“江淮之这两天行事风格实在太诡异,让子弹先飞一会,不着急。”
司南泽盯着天花板,吩咐了一句:“帮我约一下沈叙还有谢鹤枭,毕竟是借了他的势,我们才没有因为父亲的事被警方控制。”
眼睛眯了眯,划过一点戾气,一字一顿地说:“我们都得,好好的,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