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他每说出来一句话,时愿的脸就会更苍白一分,现在江淮之的模样、和说话的语气都和他十六七岁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
几句话,将时愿拉进了痛苦不堪的回忆里,心理防线一点点崩塌,“你……你早就,早就知道了?”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淮之慢慢站起来,一点一点朝她走近,然后像上次那样,没有任何预兆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从你被司南泽送过来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时愿了。”
“司南泽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时愿的爸爸,是我杀的吗?谁会去爱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的力道比上一次还要重,时愿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要离地了,惨白的脸逐渐涨红,除了痛苦的哀嚎声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脑也开始缺氧,肺部也开始刺痛。
“相信司南泽的鬼话也就算了,居然还相信我真的已经改邪归正,变成了温润如玉的司家家主。”江淮之看着她由红到紫的脸,掐着她脖子的手掌感受着颈动脉的跳动,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躁动起来,力道收的越来越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蠢。”
“智商低、演技差、还自以为是,干脆我帮司南泽把你处理掉算了,反正你对他也已经没有用处了。”
时愿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表情痛苦不堪,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江淮之,艰难的出声:“我……爱……爱你。”
江淮之狠狠皱了皱眉,像是丢什么垃圾一样,把她重重的甩到了地上。
空气重新进入口鼻,时愿狼狈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上次的掐痕还没有完全褪去,今天又叠上了新的一圈青紫,看上去骇人极了。
“不是爱我么?”江淮之约过趴在地上的时愿,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审视她,“那就说说看,司南泽给了你什么好处?”
时愿撕心裂肺的咳了好几声,缓了一会儿,慢慢开口:“六年前,我爸爸死后债主都找上门来,他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他告诉我你是司家的孩子,他可以帮我和我妈对付那些债主,还说可以给我一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机会,我就答应了。”
“他送我去整了容,把我妈妈安排进了司家当佣人,一直到南诗奕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