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什么那些乱七八糟的黑衣人来杀自己,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国贼!开玩笑,他一个儋州的私生子,从来就没见过爹娘的人,竟然会被人当成了国贼
若琪:" (走了出来)你们找错人了,范闲,不是国贼,他一个儋州的私生子,想要卖国,应该也没有渠道吧!你想想看他一个没钱没权没势的私生子,除了有一张还算漂亮的脸以外还有什么地方好让人觊觎的,如果说唯一一个上得上的台面的身份,那就是他是当官私生子"
若琪:" 可是他父亲户部侍郎范建,官位也算不得有多高吧,而且人家有正儿八经的嫡子,他算什么呀?难道当国贼都不需要门槛的吗?随便一个人就能当了?"
范闲看着若琪那一字一句针针见血的话,顿时那原本就因为动用霸道真气而涌动的鲜血,又一次的喷了出来。
若琪看着这一幕叹了一口气,手指使用扬州慢,轻轻地为他调理已经混乱了的真气,扬州慢一入体,范闲就感觉自己的周身轻松了很多,就连平日里因为真气到处撞出来的暗伤都有所缓解。
范闲趁着若琪给自己疗伤的时候,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滕梓荆,滕梓荆一看,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滕梓荆:" 你是监察院的人?"
范闲:" 没错,大小还是个官儿"
范闲:" 所以现在能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经过两个人一番的讨论,范闲终于知道这一切都是监察院的命令,之后范闲打算放了滕梓荆,滕梓荆却请求范闲杀了自己,范闲一开始以为他傻了,后面得知了真相以后,也成全了他想要和家人团聚的心理。
夜晚,范闲坐在了门槛上,看着还跪在家门口的红衣甲士 ,心里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惆怅,他看着在庭院中和五竹叔一起练舞的若琪,嘴角勾起了一个温馨的弧度。
五竹很明显的就感觉到范闲有心思,他停下了,想要和若琪对战的双手,直接以飞快的速度闪现到了范闲的身边,而若琪也是立刻闪现了过去,范闲刚刚感慨完自己那温馨的小家,结果一回头,就看见那两张脸离自己这么近,顿时吓了一跳。
范闲:" 我说你们俩就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