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她活动了自己有些疼痛而有酸胀的手脚,努力的想要站直身体,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变得十分的苍白无力,周围密闭的房间,戴着防毒面具的人,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恐惧。
霍玲:" 你们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霍玲努力的张开自己干涸嘶哑的喉咙,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厉鬼一样尖锐,只是可惜,没有任何人理会她,只是继续把她关在这里,霍玲扶着沉痛的身体,找个角落缩了下来,忽然她听到隔壁的墙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里面。
陈文锦:" 霍玲,是你吗?霍玲"
霍玲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自己的好姐妹陈文锦,那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她努力的回击着墙面,用最大的声音说。
霍玲:" 是我,是我,文锦,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困在这个地方?"
被困在隔间的陈文静听到了自己伙伴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眼睛激动几乎都要流下泪水,她看着四处密闭的空间,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声的说。
陈文锦:" 霍玲,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醒来就会被困在这个地方?"
霍玲:"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手脚很重,我睁不开眼睛,文锦, 你是在我后面吗?"陈文锦看着四处密闭的空间,拿着桌子上唯一的手电筒,四处照亮着,看着那高处唯一一个被钉满了钉子,还有铁网的窗户,摇了摇头。
陈文锦:" 我不知道我在不在你背面,但是,我们应该是生活在一个空间,这个地方很破旧,我这里除了一床被子,一个桌子和一个笔记本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陈文锦:" 霍玲,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霍玲:" (摸着疼痛的脑袋,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了,文锦,我想回家了"
霍玲就算是生活在九门里的人,可是现在也只是一个20岁的女孩,从小备受母亲疼爱,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场面,又是囚禁又是活死人的,霍玲崩溃的开始大哭,陈文锦听了心里也不好受,如今的她也是凭着那一股气力撑着的,听着一个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同伴突然间崩溃,她也忍不住的想哭了。忽然,霍玲的声音减小,发出了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