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叹了口气没有再劝,只道:“夫人快些回房吧,二少爷还在您屋子里躺着呢,先看顾好二少爷再说。”
苏信出了宁远侯府,来到迎客居,与余氏的父亲不知道谈了些什么,当晚余府便派人将东西统统送了回来。
余氏见到东西终于松了口气。
苏信知道东西被送回来后,也到了余氏房里:“如今还缺多少东西?”
“不缺什么了,只缺送给方大儒的拜师礼和母亲去年送给礼亲王妃的寿礼,其他的东西都在这里。”
苏信面色这才好看了些,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去账房支五千两银子,到时一并给离儿送去。”
“五千两?”余氏脸上白了白,不情愿的低声喃喃:“这,这也太多了点吧。”
“多?那些都是有价无市的珍品,我给你五千两银子,你去外面给我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
余氏立刻低下头:“侯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都,都是一家人。”
苏信白她一眼,懒得再与他多说,甩手出了屋子。
次日一早,苏郁离刚刚吃过早膳,便听到门外小丫鬟低低唤了声:“侯爷。”
“你们小姐在吗?”
“在屋里呢。”小丫鬟恭敬回答。
门帘一挑,苏信走了进来。
“侯爷。”
苏郁离上前福了一福,屋内几人也都跟着行了礼。
苏信在上首坐下,香草完上茶,退到一边。
苏郁离知道他的来意,却不开口,慢悠悠的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见苏郁离一直不说话,苏信只得轻咳一声:“离儿,昨日的事情确实是你弟弟做的不对,一会儿我让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他年纪还小,分不清是非黑白,我已经训过他了,你能否原谅他这一回?”
苏郁离淡淡一笑:“道歉就不必了,仇我当场就已经报了,他骂了我,我也让他变成了哑巴,互不相欠。”
苏信一噎,这闺女说话真是噎人,让人都没办法接话。
沉默片刻,苏信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离儿,青松年纪小,说话做事莽撞了些,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口出不逊。
他是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