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什么,又看到她身后站着的郑媗两人,将到嘴边的话收了起来,恭敬的上前将托盘奉上:
“公主殿下,祁王殿下说,劳公主跟着受累了,昨日护卫守猎打到几只野兔,刚刚已经热过,请您将就着吃些。”
苏郁离点点头:“多谢王爷美意。”
又转头对香草使了个眼色:“跟着这位大人一起回去替我谢谢王爷。”
“是。”
香草上前接过苏青竹手中的托盘递到宁惜月手中,跟着苏青竹一起往祁王休息的地方走。
“少爷,您这几日过的可好?”香草低声问道。
“很好,你跟离儿说让她不必担心我,照顾好自己便可。”
“好,奴婢知晓,接下来的路途可能不太平顺,您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要及时告诉我们。”
“我知晓了。”
两人边说边朝着祁王的方向走去。
郑媗看到祁王专门为苏郁离送来了兔肉,眼底划过一丝喜色,立刻殷勤的走上前:
“公主,婢来服侍您用膳吧。”
“郑司赞不必如此客气。”苏郁离笑着回绝:“惜月。”
“在。”
“给郑司赞和许典正各夹也备一份膳食,把这兔肉也一起分了。”
听到苏郁离如此说,郑媗连连摆手:
“公主客气了,婢是来伺候您用膳的,怎好与您一起用膳。”
“无妨,你我一路同行,自是要同甘共苦,本公主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依仗郑司赞,不必如此客气。”
郑媗感激的接过,与苏郁离一起坐在边上宁惜月铺好的毯子上一起吃了起来。
苏郁离一边咬着饼子一边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郑司赞入宫多少年了?”
郑媗咽下口中的饼子回道:“回公主的话,婢十二岁时便被卖入宫中,如今已有十五年了。”
“噢?宫女不是二十五岁便可以出宫吗?郑司赞为何不出宫?”
听苏郁离问到这事,郑媗不禁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饼子轻叹一声:
“婢自幼父母双亡,被叔父和婶婶以十两银子卖到了宫中,婢与他们之间的亲情早就被那十两银子买断,出了宫也是无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