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也正是因此,母亲在生我之时伤了身子,虽保住了性命却再也不能生育。
而我们宁家也借着母亲研究出来的流云锦,一举成为江南最大的绸缎商。
原本因着母亲身子的事情父亲很是愧疚,他曾承诺母亲,他这辈子只要我与姐姐两个孩子,等我长大后为我招个女婿继承家业。
刚开始父亲却实也是想如此做,因此自幼便把我带在身边教我从商之道。
可人心易变,在我十岁那年,父亲从外面带回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说宁家不能没有男丁支撑,等那女子生下孩子后便记到我母亲名下,由我母亲抚养。
那女子进门之时,也哭哭啼啼的跪在我母亲面前说她一定好好侍奉主母,决不让母亲为难。
木已成舟,母亲只好含泪喝了她的妾室茶,后来那女子果然一举得男,可父亲却以孩子太小不能离开生身母亲为由,迟迟不愿把孩子抱到我母亲房里养。
再后来,父亲攀上了宁王的关系,把我姐姐送进了宁王府做妾。”
宁惜月说着,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宁王已经五十多岁,贪花好色,府中姬妾众多,姐姐长的貌美,进了宁王府后着实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宠。
可没过多久,府中又有了新的姬妾,我姐姐便渐渐失了宠,这些本也没什么,姐姐自知道父亲要把她送到宁王府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家中不缺银子,因此姐姐的陪嫁也很是丰厚,她虽不再得宠,在府中过的也算清闲自在。
可一次无意中,我姐姐在花园遇到了宁王世子景云祺,自此便坠入了地狱。
那景云褀跟他父亲一样,也是个贪花好色之徒,他还有个特殊的癖好,喜欢人妻。
我姐姐被他看上之后,他便纠缠不休。
他是府中世子,我姐姐只是个不得宁王宠爱的姬妾,又怎能拿他如何,只能整日里躲在房中不出门,后来景云褀借着酒醉闯进姐姐的屋里强行玷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