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心一横道:
“并非如此,婢在宫中,曾与太后宫中的一位女使交好,曾听她说起过,说前朝故太子,也就是祁王殿下的父亲,其实是死于当今陛下之手。”
“你说什么?”苏郁离吃了一惊。
“公主殿下,婢所言句句属实,那位女使说,太后还在世之时,有一次祁王殿下又生了病 ,太后便把陛下叫到宫中两人大吵了一架。
她当时正好经过后窗,曾亲耳听到太后说‘你已经把你哥哥一家人都弄死了,如今只留下这一根独苗,为何不能放过他,我已经老了,不想管你那些事情,但睿儿是你哥哥唯一的血脉,你绝对不能动他。’
那女使吓坏了,赶紧离开了后窗,幸得无人知晓,她才活了下来,太后驾崩之后不久,她也生了重病,我念在往日交好的份上曾去给她送我几次药,她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
“这就是你想谋害祁王殿下的理由?”
“不,不是,李寺人曾允诺等我完成此事之后,待我回宫,那尚仪局尚仪的位置便是我的,所以,婢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又想那女使跟我说的话,知道陛下确有置祁王殿下于死地的心思,因此才应下了此事。”
苏郁离垂眸思索了片刻,才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愿将你知道的事情在祁王面前再陈述一遍?”
郑媗吓的脸色一白,又磕了一个头:
“公主殿下,婢虽应了此事,但却一直没有出手害过祁王殿下,且婢对公主殿下从未生过谋害的心思,还请公主殿下留我一命。”
“把你知道的事情统统都告诉祁王殿下,我便考虑在祁王殿下面前保你一命。”
郑媗立刻再次叩首:“婢定知无不言。”
“好,既如此,你便安心下去吧,由我在,你不会出什么事。”
“多谢公主殿下。”
待郑媗离开,香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人对视一眼,香草神情不定的走到苏郁离身边:
“小,小姐,我们听到了皇室秘辛会不会被灭口?”
苏郁离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所以你以后可要把嘴巴闭严一点,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知道吗?”
香草赶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