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警惕的看着宁惜月几人。
看二人果然相识,宁惜月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示意齐明上去将他解开。
刘安寅满脸感激的对着宁惜月拱手:
“云小姐,他是我的旧识,误闯了您的房间,给您添麻烦了,我代他向您道歉。”
宁惜月摆摆手:“麻烦什么的,刘公子不必再说,这些都是小事,只是刚刚兴龙帮的人来找他麻烦,被我们的人打走,只怕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刘宁寅脸色变了变,转头看了少年一眼,又转头看向宁惜月:
“云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我这位小兄弟究竟惹了什么麻烦,待我先问问他再说,可以吗?
“刘公子请自便。”
宁惜月本就不愿多事,如果不是今天这少年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她根本不会管这些事情,如今听刘安寅如此说,自是乐得将此事交到他手上。
便挥手让刘安寅将他带走。
刘安寅又感激的拱了拱手,带着少年出了屋子。
两人快步回到刘安寅的房间内,刘安寅立刻关上房门,紧张的问道:
“定江,出什么事了?刚才听云小姐的意思,怎么是帮里的人在找你?”
这少年名叫毛定江,是兴龙帮帮主毛天立的儿子。
毛天立早年间曾与刘安寅的父亲刘铭达有旧,后来毛天立投了兴龙帮,在刘铭达的暗中帮助下坐上了兴龙帮帮主的位置。
也正是因此,刘家的商船才能在兴龙帮管辖的范围之内畅通无阻。
今日毛定江居然被兴龙帮的人追杀,可见定是兴龙帮内部出事了。
毛定江一下子红了眼圈:“安寅哥,我爹他,他死了。”
“什么?”刘安寅吃了一惊:“究竟是怎么回事?”
毛定江哽咽着讲道:“十日前我爹突然暴毙,接着帮里就乱成一团,副帮主李善水想趁机夺权我被铁牛叔偷偷送了出来,我只好躲在一艘船上来到了知水镇他们又跟着追到了这里。”
毛定江他爹是兴龙帮的帮主,他平日在帮里一直被人捧着,没吃过什么苦,如今他爹一死,帮里那些平日里,待他如亲子一般的叔伯们纷纷都变了脸。